贊嘆人老不中用的詩句
茅屋為秋風所破歌
作者: 杜甫
八月秋高風怒號,卷我屋上三重茅。
茅飛度江灑江郊,高者掛卷長林梢,下者飄轉沈塘坳。
南村群童欺我老無力,忍能對面為盜賊。
公然抱茅入竹去,唇焦口燥呼不得,歸來倚仗自嘆息。
俄頃風定云墨色,秋天漠漠向昏黑。
布衾多年冷似鐵,驕兒惡臥蹋里裂。
床頭屋漏無干處,雨腳如麻未斷絕。
自經喪亂少睡眠,長夜沾濕何由徹!
安得廣廈千萬間,大庇天下寒士俱歡顏,風雨不動安如山!
嗚呼,何時眼前突兀見此屋,吾廬獨破受凍死亦足!
杜甫寫的常用來比喻在不知不覺中,影響人的詩句
好雨知時節,當春乃發生。
隨風潛入夜,潤物細無聲。
野徑云俱黑,江船火獨明。
曉看江濕處,花重錦官城。
好雨知道下雨的節氣,正是在植物萌發生長的時侯,它隨著春風在夜里悄悄地落下,悄然無聲地滋潤著大地萬物。雨夜中野外黑茫茫,只有江船上的燈火格外明亮。天亮后,看看這帶著雨水的花朵,嬌美紅艷,整個錦官城變成了繁花盛開的世界。
潛”字擬人化,摹春雨來監悄無聲息、無影無蹤的情態,頗具情趣,誘發人們對春雨的喜愛之情。“潤”字傳達神,準確而生動地寫出了春雨滋潤萬物,靜默無聲的特點,既繪形,又言情,形情皆備,精深獨妙。
杜甫的詩 關于為人民服務,不求回報
我覺得應該是:《自京赴奉先縣詠懷五百字》
杜陵有布衣,老大意轉拙。許身一何愚,竊比稷與契。
居然成濩落,白首甘契闊。蓋棺事則已,此志常覬豁。
窮年憂黎元,嘆息腸內熱。取笑同學翁,浩歌彌激烈。
非無江海志,瀟灑送日月。生逢堯舜君,不忍便永訣。
當今廊廟具,構廈豈云缺。葵藿傾太陽,物性固莫奪。
顧惟螻蟻輩,但自求其穴。胡為慕大鯨,輒擬偃溟渤?
以茲誤生理,獨恥事干謁。兀兀遂至今,忍為塵埃沒!
終愧巢與由,未能易其節。沉飲聊自遣,放歌破愁絕。
歲暮百草零,疾風高岡裂。天衢陰崢嶸,客子中夜發。
霜嚴衣帶斷,指直不得結。凌晨過驪山,御榻在嵽嵲。
蚩尤塞寒空,蹴踏崖谷滑。瑤池氣郁律,羽林相摩戛。
君臣留歡娛,樂動殷膠葛。賜浴皆長纓,與宴非短褐。
彤庭所分帛,本自寒女出。鞭撻其夫家,聚斂貢城闕。
圣人筐篚恩,實欲邦國活。臣如忽至理,君豈棄此物?
多士盈朝廷,仁者宜戰栗。況聞內金盤,盡在衛霍室。
中堂舞神仙,煙霧蒙玉質。暖客貂鼠裘,悲管逐清瑟。
勸客駝蹄羹,霜橙壓香橘。朱門酒肉臭,路有凍死骨。
榮枯咫尺異,惆悵難再述。北轅就涇渭,官渡又改轍。
群冰從西下,極目高崪兀。疑是崆峒來,恐觸天柱折。
河梁幸末坼,枝撐聲窸窣。行旅相攀援,川廣不可越。
老妻寄異縣,十口隔風雪。誰能久不顧?庶往共饑渴。
入門聞號啕,幼子餓已卒。吾寧舍一哀,里巷亦嗚咽。
所愧為人父,無食致夭折。豈知秋禾登,貧窶有倉卒?
生常免租稅,名不隸征伐。撫跡猶酸辛,平人固騷屑。
默思失業徒,因念遠戌卒。憂端齊終南,澒洞不可掇。
杜甫描寫安史之亂平息后百姓安居樂業的詩
杜甫生平第一快詩中“快”從何來 真者,精誠之至也,不精不誠,不能動人。
故強哭者雖悲而不哀,強怒者雖嚴而不威,強親者雖笑不和。真悲無聲而哀,真怒未發而威,真親者未笑而和。
真在內者,神動于外,是所以貴真也。 ——莊子 一首詩之所以能夠千古流傳,不僅是因為語言的無隙可乘,更因為詩中蘊含的深沉感情,讓千年之后的我們讀后依然為之動容。
這也就是的詩者,真情流露。莊子更是注重詩的真,一種原始的感情流露,強調詩的真諦在于以情感人,而不是憑文字的優美,或者因為創作技巧的運用。
《聞官軍收河南河北》被后人喻為杜甫生平第一快詩,這并不是沒有緣由的,是一種至真至誠的感情流露,能夠給人一種感情的認同感,因而千古后依然膾炙人口。“劍外忽傳收薊北,初聞涕淚范滿衣裳”這是全詩中唯一記事的一句,讓我們隱約知道了當時發生的事。
這首詩寫于廣德元年春,當時杜甫正寓居梓州。這年正月,叛軍首領史朝義自殺,叛軍紛紛投降,歷時八年的安史之亂終于結束。
杜甫飽嘗戰亂之苦,又憂國憂民,一聽到這個消息,真是欣喜若狂,脫口而出這首詩。 世上沒有無緣無故的喜,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悲。
杜甫一生坎坷,空有滿腹才華卻懷才不遇,報國無門,流落民間,歷經安史之亂,看透了戰爭給百姓帶來的深重災難,“朱門酒肉臭,路有凍骨”便是最真實的寫照,他同情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貧苦人民,寫了很多記載百姓苦難的詩,如《三吏》、《兵車行》、《哀江頭》、等,寄托了深沉的憂思。 可以說,他無時不在渴望戰爭早日結束,希望人民過上安居樂業的生活,在戰亂漂泊的年代,他雖然渴望為國為民出力,然而卻無從下手,心中積壓了無數的感情,宛如一座沉寂的火山。
在此前,他的詩的風格是沉郁頓挫,緩慢深沉,無論是寫生民疾苦,懷友思鄉,還是寫自己的窮愁潦倒,感情都是深沉闊大的。 而《聞官軍收河南河北》一變其沉郁頓挫,詩寫得行云流水,一氣貫注,自然明快,所以被后人評為杜甫“生平第一快詩”如〈杜詩言志〉:“看他八句一氣渾成中,細按之卻有無限妙意,直是情至文生。”
詩人曾經夢寐以求的愿望終于得償,這如沉寂的火山終于涌出地表,勢不可擋,詩人多年積壓在心中的深沉的感情終于噴出,這不能不快吧。 細細品味詩句,“初聞涕淚滿衣裳”詩人聽到喜訊后禁不住老淚縱橫,是喜悅的淚水,是為自己終于能夠重回故鄉,不再異鄉漂泊而落淚;是為人民不再遭受戰亂之苦,再次過上穩定的生活而流淚;是為終于看到國家統一,不再分裂而流下高興的淚水。
如此深的感情在瞬間化作淚水涌出,這不能不是一快吧。 “卻看妻子愁何在,漫卷詩書喜欲狂”回看妻子,愁悶掃盡,收拾詩書,欣喜若狂。
在這句詩中,著重點明“喜欲狂”,與“卻看妻子”與“漫卷詩書”作攜眷整裝之勢,暗逗下文的“還鄉”詩的節奏感強,環環相扣,宛如高山流水,一氣呵成,后四句寫詩人急欲還鄉,詩人一面顧盼妻子,一面收拾詩書,一面又縱酒高歌——詩人為國家,為人民結束戰亂而興奮若狂了! “即從巴峽穿巫峽,便下襄陽向洛陽”末二句,幻想沿江東下直達故鄉的境界,仿佛千里歸途只一瞬,可見詩人心中是多么的喜悅了!想到還鄉,眼前立即浮現歸途中具有代表性的四個地點:巴峽、巫峽、襄陽、洛陽。仿佛那旅途中的千山萬水都只是地圖上的幾個圖標罷了。
一切都不用放在心上,只要能回家。這與李白〈早發白帝城〉中“朝辭白帝彩云間,千里江陵一日還。”
有異曲同工之妙。 在詩句中,“忽傳”、“初聞”、“卻看”、“漫卷”這些動詞,加強了突然性和隨意性色彩;用“即從”、“便下”、“穿”、“向”等詞,連接四個地名,造成風馳電掣的氣勢。
感情流暢,連貫性、整體性極強,毫不受律體的束縛。把一種驟然到來的狂喜心情,表現得淋漓盡致。
從中不難看出詩人在煉字造句方面的努力。怪不得蘇軾曾說:“天下幾人學杜甫,誰得其皮與其骨?” 在文末二句中,所用的動詞是有考究的,“峽險而狹,故說穿,出峽水順而易,故說下,由襄陽往洛陽,又要換陸路,故用向字。”
浦注——八句詩,其疾如飛,題事只一句馀俱寫情,生平第一快詩也!(1)在詩句中,詩人將地名一一列舉出來,給人一種歸家的無比迫切之情。 因此,杜甫的生平第一快詩的中的快從何而來,可以從幾個方面來簡略說明。
當然,這只是我淺薄的見解,不過是見笑于大方之家罷了。首先,是感情的真摯流露,突然而來的狂喜,宛如火山爆發般洶涌而至,此一快也。
其次是詩句緊密連接,環環相扣,每每后一句都為前一句服務,前面為后面埋下伏筆,后面為前面的疑問解答。宛如高山流水,任何一處地方都不能斷開,節奏強勁,如行云流水。
再次,運用生動傳神的動詞,“即從”、“穿”、“便下”、“向”連接四個歸途中有代表的地方,把想象中歸[家似箭的心情表現得淋漓盡致。此外,詩人在詩中的情緒變化也是一“快”,從“涕淚滿衣裳”到“喜欲狂”、“白日放歌”,寥寥無幾的語言便把詩人內心激動,喜悅,百感交集的心情恰如其分地表露了。
然而,由于自身淺陋的原因,對這首詩只能窺毛發,不知道詩。
杜甫的詩''野老''
作品原文 野老籬邊江岸回,柴門不正逐江開。
漁人網集澄潭下,賈客隨船返照來。
長路關心悲劍閣,片云何意傍琴臺。
王師未報收東郡,城閉秋生畫角哀。
作品賞析
詩的前四句寫草堂之景,筆觸悠閑疏淡,詩句好像信手拈來一樣。開頭“野老”二字,是杜甫自稱。江岸回曲,竹籬茅舍,此時詩人正在草堂前的江邊漫步觀賞。“柴門”一句妙在寫得毫不費力。這個柴門好像是隨意安上去的,既然江流在這里拐了個彎,詩人就迎江安個門,方位不正也無所謂,一切任其自然。而那邊澄碧的百花潭中,漁民們正在歡快地下網捕魚。“澄潭”指百花潭,是草堂南面的水域。也許因為江流回曲,適于泊舟,那一艘艘商船也映著晚霞,紛紛在此靠岸了。這四句,是詩人野望之景,出語純真自然,猶如勾畫了一幅素淡恬靜的江村閑居圖,整個畫面充滿了村野之趣,傳達了此時此刻詩人的閑適心情。然而杜甫并不是一個超然物外的隱士,久望之下,竟又生出另一番情思來了。
“長路”承上“賈客船”而來,接得極自然。杜甫有詩云:“門泊東吳萬里船”(《絕句四首》),大概就指這些“賈客船”。正是這些“萬里船”,擾亂了他平靜的心境,令他想起那漫漫長途。這“長路”首先把他的思緒引向大江南北,那里有他日夜思念的弟妹,他常想順江東下。由此又想到另一條“長路”:北上長安,東下洛陽,重返故里。然而劍門失守,不僅歸路斷絕,而且整個局勢緊張危急,使詩人憂念日深。在這迷惘痛苦之中,他仰頭見到白云,不禁發出一聲癡問:“片云何意傍琴臺?”琴臺是成都的一個名勝,相傳為司馬相如和卓文君當壚賣酒的地方,此代指成都。“片云”是詩人用以自喻,意思是:“自己浮云般的飄泊之身,為何留滯蜀中呢?”首先是因為戰亂未平,兵戈阻絕,其次,也是詩人在發問:是誰把他趕出朝廷,剝奪了他為國效力的機會?這一句借云抒情,深婉含蓄。云傍琴臺,原本是自然現象,無須怪問。因而這一問好似沒頭沒腦,也無法回答,其實正表達了詩人流寓劍外、報國無門的痛苦,以及找不到出路的迷亂心情。
尾聯二句,傳出了詩人哀愁傷感的心情。詩人感嘆去年洛陽再次失陷后,至今尚未光復,而西北方面吐蕃又在虎視眈眈。蜀中也隱伏著戰亂的危機,聽那從蕭瑟秋風中的成都城頭傳來的畫角聲,十分凄切悲涼。全詩以此作結,余味無窮。
詩的前四句所寫之景,恰如王國維所說的“無我之境”。“無我之境,以物觀物,故不知何者為我,何者為物。”(《人間詞話》)這就是說,詩人以寧靜的心境去觀照外物,“自我”好像融入客觀世界,這時寫出的意境即是“無我之境”。這首詩的前四句,詩人心境淡泊閑靜,完全陶醉于優美的江邊晚景中,達到了物我兩忘的境界。詩的后四句轉入抒情后,仍未脫離寫景,但這時又進入了“有我之境”:“有我之境,以我觀物,故物皆著我之色彩。”(《人間詞話》)這里的景物,無論是云彩還是城闕,是秋色還是角音,都浸染了詩人哀傷的感情色彩。兩種境界,互相映襯,產生了強烈的藝術感染力。當詩的上半部展現出那幅江村圖時,詩人似乎是忘情于自然了,到了下面,才表現出他深沉的憂國憂民之心,原來他的閑適放達,是在報國無門的困境中的一種自我解脫。這種出于無奈的超脫,反過來加深了痛苦心情的表達,在平靜水面下奔涌著的痛苦的潛流,是一種更為深沉的哀痛。[4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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